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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第一部邪仙歌剧情简介
  徽宗五年,林冲娘子张若贞去岳庙上香求子,偶遇高俅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
高坚,险遭强暴失身,幸得女使锦儿唤来丈夫林冲救回。高衙内迷恋林娘子,便
听从心腹富安之言,凭其父权势,威逼林冲师弟陆谦助其勾得张若贞。陆谦不从
,不巧娘子张若芸被这花太岁看中,高衙内便以若芸为林娘子替身,欲强暴若芸
。若芸为救姐救夫,甘作高衙内情妇。
  高衙内对林娘子张若贞仍不死心。一天,若贞与林冲去陆谦家看妹妹若芸,
竟发现妹妹与那花太岁有奸情。若芸怕丑事被父亲张尚知道,竟同意高衙内和陆
谦之言,拉姐姐下水。
  若芸赴林冲家,劝姐姐献身高衙内,招若贞痛拒。高衙内一计未成,又与富
安陆谦再使诡计,先由陆谦骗走林冲,再托人假称林冲昏倒,把若贞和锦儿骗至
陆谦家中。锦儿听众主人之命,冲出陆谦家去寻林冲,却满城找不到他,若贞首
次失身高衙内。
  久被丈夫冷落的若贞被高衙内奸淫得欲死欲仙。锦儿久寻不到林冲,却巧遇
暗恋对象药商张甑。张甑告知其林冲去处,锦儿虽寻到林冲,若贞却已被高衙内
奸淫多时。
  高衙内正要在若贞身上尽情泄欲时,却被富安告知林冲来了,情急之下,未
能泄阳。这花太岁心有不甘,又与陆谦富安定下毒计,谴走林冲去城郊驻训,并
要若芸威胁若贞入太尉府助其泄阳。
  高衙内随高俅赴蔡京蔡太师府上庆端午,蔡京将小女许配于他。高衙内在太
师府内游玩,遇到被蔡太师打入冷宫的美艳小妾李贞芸,知她有一女儿被强人抢
走,至今15年。李贞芸孤独半生,无人可求,只得托他寻女。高衙内假意答应
,却对李贞芸很是着迷。
  林冲中计被调至京师东北郊陈桥驿。锦儿与药商张甑定下终身。若芸二入林
家,带给若贞一本云雨二十四式,威胁若贞称,如不献身高衙内,便要将那日若
贞失身一事公之于众并称高衙内要害林冲。若贞无奈,只得答应夜入太尉府。
  锦儿知道此事,为保主人最后贞操,劝若贞为高衙内口交并换上一套新购内
衣,让他早早泄阳。若贞实无他法,只得如此。
  太尉府内,高衙内得若芸回报,喜等林娘子张若贞来。若芸为求富贵,又自
小嫉怨姐姐,称已真心喜欢上高衙内,所以才尽心竭力助他得到其姐,希望高衙
内收得若贞后,她做大,若贞做小,从此压姐姐一头。高衙内答应,又见她今天
穿得很是风骚,便与她交欢。高衙内学得守精奇术,与她交合多时未射,正在兴
处时,若贞携锦儿入府。
  若芸慌忙逃开,称今夜衙内应全力对付姐姐,好顺利收得她。若贞含羞步入
高衙内卧室。支走锦儿后,为高衙内口交。这花太岁守精不泄,若贞计穷,只得
与高衙内赌赛三次,三次皆输。若贞问知高衙内有避孕药材,只得主动坐入肉棒
,二度失身于他。天雷响起,若贞怕雷,投入高衙内怀中,终于首次与他激情热
吻。
  高衙内在若贞身上试遍云雨二十三式,只剩一式「天外飞仙」未试。高衙内
见若贞后庭可爱,要强爆菊花,若贞死活不从。锦儿救主,挺身而出,愿献身保
主人后庭,并自愿承受高衙内泄阳,若贞苦劝不依,锦儿处子花谢。高衙内将锦
儿奸至脱阴,若贞为救锦儿,求高衙内再奸她一回,终于将其全部阳精承受并昏
死过去。
  若贞醒后痛哭,高衙内正要再奸她一回,却被高俅唤走。若贞锦儿承机逃出
狼窝。高衙内得富安回报称张尚是李贞芸前夫,揭开若贞若芸是李贞芸女儿之密
。欲享母女花,却又深深忌惮蔡京,晚上找若芸和侍女秦儿泄欲。锦儿归家神伤
,第二日约张甑牡丹园见面,并向主人告假一晚。张甑在牡丹园苦候,偷听一艺
女和人说话,称其名蔡师师犯了蔡太师忌讳,要将名字改为李师师,又说要依公
孙道人之言,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张甑与锦儿见面,锦儿告知他已失身高衙内,
要他死心,张甑死活要与锦儿终身相守,锦儿感动之余,献身于他,俩人一夜情
长。第二日锦儿留书离开,称断绝关系,张甑心碎之际,去青楼找李师师,见到
牡丹花绣。
  高衙内未得若贞后庭,心有不甘,翻墙夜入林府,窥见若贞正在沐浴自慰,
正要高潮。他知若贞已食髓知味,便又强奸了她,并最终爆得若贞菊花。若贞后
挺被他强行开苞,痛斥他为何前日已为他消过火,却失信于她。高衙内称是若芸
的承诺,并非他的。高衙内得享若贞后庭,胆子越发大了,为若贞颠尿后,竟要
在林冲床上强行与若贞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求得他只此一夜,再不骚扰他,高
衙内假意答应,但要若贞放开胸怀,又称林冲三日后才轮休回家,要她纵情浪荡
,把云雨二十四式从头到尾,再试一回。若贞只得答应,在林冲床上,与高衙内
再次把云雨二十四式尽玩一回。高衙内却故意留下一式「天外飞仙」不试,为日
后再奸若贞设下埋伏。
  第二日清早,锦儿归家,见若贞与高衙内酣睡在林冲床上,双方下体竟连在
一起,若贞睡得很是香甜,知大错已成,决心为小姐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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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芸劫
序传
第一部《邪仙歌》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
第四回 风骤紧 刹那芳草色变
第五回 红颜毁 霸王硬上弓箭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恶梦若幻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窝肉身俱献
第八回 贞心碎 邪龙捣凤怨
第九回 处子谢 双花填狼焰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
第二部《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
第十四回 藏幕后颠春 夫恩安在
第十五回 婢女计 官人倒
第十六回 色胆包天双飞燕
第十七回 白虎堂 奸诈满路
第十八回 锒裆落魄 恶少却得 云雨蜜露
第十九回 冤情难申 奇装肉引 作淫娃荡妇
第二十回 教姐妹共效 三株献媚 奉痴男巨物
第三部《人间道》
第二十一回 刺配沧州 洗尽男儿泪
第二十二回 望夫去 京郊野火无休
第二十三回 受招安 奸情终露
第二十四回 妹最毒 好汉猝死 名花有主空许愿
第二十五回 替天地尽道 行者祭刀 奋英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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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传
话说清初顺治年间,苏州吴县,出一文学奇才,姓金名人瑞,字圣叹。此人
幼年生活优裕,后父母早逝,家道中落。他为人狂放不羁,能文善诗,因岁试作
文怪诞而被黜革,后应科试,考吴县第一,但绝意仕进,晚年以读书著述为乐,
著有《评水浒》、《评西厢》等多部著作。
  这年秋晚,金圣叹夜读《三国演义》,读完三国归晋,合书案上,不由大叹
:「此书真天下第一才子书也!」待要提笔著评,却听三更更鼓响起,微觉眼角
乏困,但又不想睡,便从家中书架上取下自著的《评水浒》一书,点灯夜读,读
到得意处,不由抚须微笑。
  正读时,忽听窗外有人唱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
古破鸿蒙,开辟阴阳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雌雄皆成善。欲知造化乱人
欲,须看水浒忠义传。」
金圣叹只听得暗自称奇,当即掀开窗户,往外瞧去。见门外溪桥边上,站一
中年乞丐,手牵一头瘦驴。那人虽衣衫褴褛,但眉目风雅,清须髯髯,双眼炯炯
有神。当下便有接纳之意,招呼道:「兄台既懂水浒,何不进屋坐坐,畅谈古今。
」那乞丐竟也不客套,只道:「早闻金人瑞大名,正有心一会,如此相扰了。」
他将瘦驴系在树下,拂了拂衣袖,飘然进屋。
  俩人相互寒暄一阵,在书屋坐定,那人开口问道:「敢问阿兄贵庚?」金圣
叹道:「五十有七矣。」那乞丐看了看书桌上放着的《三国演义》和《评水浒》
两本书,冷笑道:「我见兄台夜读《三国》,岂不闻世间有云『老不读三国,少
不看水浒』吗?」
  金圣叹心下不悦,心想我听你适才歌中似有深意,方有心结交你,却来小觑
于我,当下便道:「《三国》《水浒》,俱是忠烈之书,宣扬忠义。你适才那歌
虽唱得好,但说:「欲知造化乱人欲,须看水浒忠义传」,却落了下乘,显不明
《水浒》微言大意!应改为乱人道,而非乱人欲才是!」
  那乞丐不怒反问:「兄也是个人云亦云之人。《水浒》如何乱人道?莫非你
看之书与我看之书,却有不同?」金圣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从书架上取下《水
浒忠义传》手抄本,怒道:「施公妙手,怎能被你乱解。你且看看书中第六和第
七回,仅这两回,便将人间乱象、恶人当道、悲苦离合,述说尽至!如何是乱人
欲!」
  那乞丐也不答话,翻到「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一回,细
细阅读。金圣叹见他读得仔细,仿佛刚读此书,暗自纳罕,便由他细阅。
  那乞丐自顾自地读完第七回「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突
然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金圣叹见他笑得猖狂,气得骂道
:「无端恶笑,有辱斯文!」那乞丐并不动怒,不住笑道:「阿兄被施公骗了被
施公骗了!」
  金圣叹奇道:「如何骗了?你且莫笑,止明言便了!」
  那乞丐道:「天机不可泄,你抚耳过来。」
  金圣叹心中好奇,凑耳过来,只听那乞丐低声问道:「这《水浒》作者是谁
?」
  金圣叹道:「封面有写,施耐庵、罗贯中。」
  那乞丐道:「你且将这施耐庵三字,倒过来念。」
  金圣叹微微念道:「施耐庵,罗贯中;庵耐施,罗贯中;庵耐施.....
.俺乃是,俺乃是,罗贯中!」心中猛然醒悟,正要细问,却惊见身旁青烟一闪
,那乞丐已然无影无踪。
  金圣叹惊叫道:「原来当年罗贯中怕因书获罪,便杜撰了作者施耐庵!莫非
今日罗公仙身下凡?可折杀我也。」当即推门而出,只见先前那只瘦驴,化为一
条黑面恶龙,正在飞升上天,龙身上端坐一邪仙,头戴大红冠,身穿紫罗袍,腿
蹬凌云靴,正是刚才那乞丐。
  那邪仙乘黑龙缓缓飞升,冲金圣叹笑道:「你所藏之书并非正本,乃删减本
,故误以为乱人道,而不知乱人欲也!」
  金圣叹大喊道:「是罗公么?正本却在何处?」
  那邪仙不答,只唱道:「岳庙孽缘,太岁戏女善。求官若渴两相愿。奈人间
糜烂,良妇错把春看。风骤紧,刹那芳草色变。红颜毁,霸王硬上弓箭。懦放奸
徒,恶梦若幻。妹嘴如刀,淫窝肉身俱献。贞心碎,邪龙捣凤怨。处子谢,双花
填狼焰。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
  金圣叹听他唱得甚是淫秽,不由又惊又怒,正要责骂,那恶龙竟张嘴说话,
冲金圣叹道:「休要造次!且听仔细了!」
  只听那条恶龙续唱道:「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路客卖刀,忠言逆
耳 ,责妻不武。心伤神乱,舍己保郎,香躯成俎。藏幕后颠春,夫恩安在?婢
女计,官人倒。色胆包天双飞燕。白虎堂,奸诈满路。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
雨蜜露。冤情难申,奇装肉引,作淫娃荡妇。教姐妹共效,三株献媚,奉痴男巨
物!」
  金圣叹听得一身冷汗刷刷直下,他已猜出七八分,急问道:「后来怎样?」
  只听那邪仙与恶龙齐唱道:「刺配沧州,洗尽男儿泪。望夫去,京郊野火无
休。受招安,奸情终露。妹最毒,好汉猝死,名花有主空许愿。替天地尽道,行
者祭刀,奋英雄恨!」刚唱完,仙龙便一齐消失。
  金圣叹直听得心神大乱,自言自语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却是我错了
?却是我错了?不可能!绝不可能!」突觉心中一阵作呕,便要吐将出来!待要
吐时,却觉气息不畅,难以呼吸,双眼猛睁开来,定睛凝神,却见自己正紧抱着
被子躺在坑上,全身汗如雨下,原是南柯一梦!
  金圣叹那颗怦怦乱跳之心,此时方才缓缓静下来。原来只是一场恶梦,他心
稍安,暗自笑道:「也是我作评水浒太过辛苦,才做此恶梦。」他侧过身去,待
要再睡,却见枕边整齐地叠放着三本绿皮古书。他「哎呀」一声,坐起身来,将
三本书放于膝前,只见封面上分别写着邪仙歌、恶龙吟和人间道三个词牌名,再
看作者落款处,却书有「俺乃是 罗贯中」六个小字。
  金圣叹又惊又喜,忙起床穿衣,也不吃早饭,将那三部书放于书案前,细细
翻阅!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又是兴奋,又是难过,如坠云烟。等三部书
阅完,已是深更,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自言道:「罗公误我,罗公误我啊!
不知那水浒中,还有多少妄情邪欲之事!」待要站起,却觉全身无力,浑身发热
,实是精虚肾亏。他勉强站起身来,倒在床上,终于一病不起......
  也是这年,苏州府吴县民众假借顺治驾崩契机,组织反贪游行,百多名秀才
往孔庙哭庙,发泄不满,后向巡抚呈揭帖告发吴县县令。谁知那县令与巡抚两相
勾结,捕18名核心人物,反向朝廷告秀才们抗纳兵饷,鸣钟击鼓,聚众倡乱,
震惊先帝之灵,要求严惩。顺治十八年七月十三日,这十八人被处「斩立决」,
法场在江宁三山街,其中一人即为金圣叹也!
  金圣叹入狱前,要将那三部书掷入火炉中烧毁,烧前心中叹道:「这等人间
血泪真映之书,虽宣淫欲,恶人伦,却也是心血之作,怎能毁于吾手?」便将此
书埋入院中地下,只待后人有缘,他日得见,善为用之。
  现代年间,有一文学系大学生,赴江苏省苏州市旅游,于市井间,偶得此三
部书残本,视为奇书。见书中文字残缺不齐,便加以现代语言,将其修补整齐,
将三书定名为《贞芸劫》__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于20
12年9月7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是也!

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一回 岳庙孽缘 太岁戏女善
  徽宗五年,三月尽头,这一天春光明媚,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东京八十万
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携新婚娘子张若贞和丫鬟锦儿,去大相国寺岳庙里进香还
愿。张若贞与林冲结婚刚满三载,尚算新婚,林娘子至今无孕,她求子心切,故
来还愿求子。
  三人刚到庙门,林冲却听有人议道:「近日寺里来了个胖大和尚,驻守菜园
,听说一身好本领,不想却得罪了那些泼皮,曾寻他晦气,反被他教训得服帖,
今日菜园大摆坐地酒席,有好酒好肉吃喝!」
  林冲向来不是一个好管闲事之人,但喜交结天下好汉,听得相国寺菜园来了
一个好本领的,有心去看一看,便对娘子道:「岳庙已到,娘子可与锦儿进去还
愿求子,我闲来无事,四下逛逛。」
  林氏闺名若贞,乃东京禁军老教头张尚之女。张尚养有两女,大女芳名若贞,
三年前嫁与林冲,二女若芸,去年刚嫁与林冲的师弟陆谦。两女可谓花容月貌,
实有羞花闭月之倾城国色。尤其是年芳二十三的张若贞,生得娥脸杏眉,双眸汪
汪,雪肤滑嫩,纤腰盈盈,身材高挑修长,玲珑浮凸,一对怒挺的豪乳,几欲裂
衣而出,实是美到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彷佛一朵怒放的雪莲。
  张氏两女虽均为艳冠东京府的一代绝色,但性格迥异。若贞端庄贤德,温文
尔雅,气质不凡;若芸性格开朗豁达,活泼健谈,但与姐姐相比,少了一分恬淡
静雅的气质。
  此时林娘子张若贞听丈夫言毕,她向来听从夫命,善解人意,不由得抿嘴一
笑道:「官人可是想去会会那胖大和尚?为妻无防,你自去便了,待烧完香,便
去寻你。」
  林冲见娘子这一笑,当真秀美宜人,心中不由甜滋滋的:「得妻如此,又复
何求。」(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菜园那边,鲁智深道:「天色热!」
  叫道人绿槐树下铺了芦席,请那许多泼皮团团坐定。
  大碗斟酒,大块切肉,叫众人吃得饱了,再取果子吃酒。
  又吃得正浓,众泼皮道:「这几日见师父演拳,不曾见师父使器械;怎得师
父教我们看一看,也好。」
  智深道:「说得是。」
  自去房内取出浑铁杖,头尾长五尺,重六十二斤。
  众人看了,尽皆吃惊,都道:「两臂没水牛大小气力,怎使得动!」
  智深接过来,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
  众人看了,一齐喝采。
  只见墙缺边立着一个官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
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银拟贴背银带;穿
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
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里道:「这个师父端的非凡,使
得好器械!」
  众泼皮道:「这位教师喝采,必然是好。」
  智深问道:「那军官是谁?」
  众人道:「这官人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林冲。」
  智深道:「何不就请来厮见?」
  那林教头便跳入墙来。
  两个就槐树下相见了,一同坐地。
  林教头便问道:「师兄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
  智深道:「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
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林冲大喜,就当结义智深为兄。
  智深道:「教头今日缘何到此?」
  林冲答道:「恰才与拙荆一同来间壁岳庙里还香愿,林冲听得使棒,看得入
眼,着女锦儿自和荆妇去庙里烧香,林冲就只此间相等,不想得遇师兄。」
  智深道:「智深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大哥每日相伴;如今又得教
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
  便叫道人再添酒来相待,这里按住不表。
(回正文)
  话说林娘子携锦儿步入庙内正殿大厅,也是她命中有此一劫,和丫鬟刚一入
内,不想正遇到一人。这人大有来头,乃当今太尉高俅的养子,虽无一官半职,
但凭其养父之势,旁人仍尊称其高衙内。
  此人绰号「花花太岁」,生得面相风雅,却是东京第一等的豪强阔少,仗着
家中势大,在东京是出了名的风流无度。京城许多大家闺秀,被此子玩弄于骨掌
;不少人妻熟妇,被迫与其通奸淫乐,实是人尽皆知的风流恶少登徒之子,专一
爱调戏淫辱良家妇女。
  高衙内这天也来上香许愿。这两年来,他把东京的美女几乎玩了个遍,实有
腻味之感,今日原想祝自己找上一个国色天香的绝色美人,好让桃花运永不断绝
,没想刚许完愿一转身之间,便与林冲的娇妻正好打了个对头,不经意间相互对
视一眼,但见林娘子粉面桃花,明眸善睐,当真美如仙子。
  林娘子见这男人直视自己,这种好色的眼神她见得多了,对自己的美貌颇为
自信,无意间冲这「花花太岁」甜甜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美人只这一笑,
便已经把「花花太岁」高衙内看的魂不守舍了,心中大叫「菩萨显灵!」。
  张若贞今日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露臂粉色罗袍,十分丰满挺拔的酥胸,袅袅
轻盈的纤腰,将她衬托得更显肌骨莹润,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原本就国色天姿
的大美人,在这薄粉淡妆的点缀下,更增几分楚楚秀质,直美得让人不敢逼视。
  仔细的打量一下,只见她是花容袅娜,玉质娉婷,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
桃花,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真是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又
似金屋美人离御苑,白珠仙子下尘寰。
  直把个高衙内看的浑身似火,心里痒痒的。
  高衙内轻薄地赞叹道:「好一个美佳人!」
  林娘子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她长居闺中,深居简出,对京城的风流韵
事知之甚少,并不识得这恶名远播的登徒子,当下把俏脸一板,转过身去。
  高衙内问过家丁才知,这就是林冲林教头的少妻,他对张若贞之美早有耳闻
,今日一见,当真名不虚传,实是京城第一美女!一见到这位林娘子,顿时就被
她的美貌勾的挪不动步了。高衙内早就听说过林娘子的艳名,他向来仗着其父的
权势,天不怕地不怕,平日只是听闻,碍于林冲是朝中武官,也就罢了,但今日
亲见张若贞之美,顿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林冲是禁军教头,在他眼中看来
,禁军教头,也不过是其父手下一条狗而已。
  高衙内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是宝相庄严的寺庙,整个身心全扑在这个张若贞身
上了,不知不觉间,高衙内就凑到林娘子的近前,趁机搭讪。林娘子见是个陌生
人,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先是不予理睬,但高衙内还是纠缠不休,张若贞嗔怒
娇斥也未有作用,反而惹得高衙内更加来劲,甚至还动手动脚的。
  丫鬟锦儿护主心切,抢上前去阻拦高衙内,不想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林娘
子忙过去把锦儿扶起来,跟她说我们斗不过他,你赶快去向官人报信救我!
  锦儿提醒林娘子说,「我若走,小姐孤身一人,如何对付这个淫贼?万一要
有个闪失我怎么向大官人交代啊?」
  林娘子说,「你且速去速回,这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谅这淫贼在大庭广
众之下一时半刻也不敢怎样的!」
  锦儿无奈,只得撇下张若贞孤身一人,自己逃出报信,但这大相国寺方圆甚
大,锦儿又不识路,一时找不着菜园子的方向。锦儿这边如何报信暂且不表,再
说高衙内。
  高衙内趁着林娘子嘱咐丫鬟,也招过来随行的家丁,说少爷今天有兴致,你
们几个把庙里人都赶出来,家丁随后就开始清场了,庙里上香众人大多数不知何
故,只得随着人流散去,只有少数人知道,里面是高太尉之子,正在调戏一个美
貌娘子,清场可能跟这有关,没准这堂堂衙内竟然要在这庙里行不轨之事,总之
,众说纷纭,还有的聚在庙门口看热闹。
  林娘子见庙中香客渐少,不由得暗暗吃惊,转身欲走,却被高衙内挡住,纠
缠不休,不多时,庙里就只剩下高衙内和张若贞二人。
  高衙内见那个捣乱的丫鬟不见了,他暗想是不是林娘子有意支开她,给自己
创造机会呢?但转念一想,这丫鬟肯定是被林娘子打发搬兵求救去了,本想让家
丁拦住这丫鬟,但想到此地离林冲家不算很近(他不知林冲就在菜园子),她这
一来一回,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时辰,这对于自己玩女人虽然时间少了些,但也勉
强够用,因此,也没唤家丁去拦着。
  现在身边已无旁人了,高衙内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张若贞动手动脚,还强行搂
抱,张若贞羞臊的粉脸通红,几次张开小嘴,想叫,似乎又顾忌着什么而不敢出
声,只能奋力的推拒,挣扎。
  也难怪的,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之妻,被人非礼强奸的事要是传出去,那脸
可就丢大了。
  这下可正合高衙内之意,看着她惹人怜爱又不敢做声的样子,高衙内邪念四
起,凶相毕露,把她连推带拖的弄到了大殿偏房里。
  到了隐秘之处,高衙内反锁房门,更加大胆起来,突然回过身来,一把搂住
林娘子,无论若贞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止把她团团抱紧。林娘子没想到他竟
然把门反锁上,显然是要大光天化日之下强奸自己,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高
衙内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没想到他竟然兽性大发想强奸她,天下竟然有这般大胆的淫徒,林娘子终于
怕了,哀求道:「你……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
手……求……求你放……放手……求求你……奴家是有相公的……」。
  高衙内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一面箍紧林娘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一
面淫笑道:「……嘿……嘿……林娘子,我的小美人儿,我知你艳名远播,想你
好久了,今天一见,果是绝色。我乃高太尉之子,今日你从了我,我就让父亲大
人给你丈夫林冲升官三级,不从,我就强奸你,但你官人就掺了,我会叫我老爹
把他贬为庶民,永不录用!娘子,你端的好美,爷是把定你了,你还不如老老实
实地从了我!别怕!你还没尝过我那东西的滋味吧?很多娘子都尝过,待会儿我
包管你欲仙欲死……」。
  林娘子这才知道此人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太岁」高衙内,惹不起的京城第一
恶少,不由芳心大乱,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
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
碰到自己发育得极为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
  尽管张若贞努力反抗着,可是,时间一长,渐感力不从心,知道这里已被那
些家丁戒备起来,无论怎样呼救,都不会有人来!她开始有点绝望了,心中只盼
丈夫速至。
  林娘子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高衙内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她那贞
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林娘子一声娇
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敢这样对自己,一股成
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林娘子羞红了脸感,感到头有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
事。美丽清纯的林娘子芳心又羞又急。
  高衙内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少妇特有的体香
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
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
  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林娘子的挣扎,双手托着林娘子的翘臀,突然把
林娘子抱了起来。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林娘子哪里是强壮高衙内的对手,双手
锤打着男人,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林娘子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
丽的大眼睛,羞愤难抑,哀求道: 「衙内……你……你不能……这样……求
……求……你,奴家乃有夫之妇,放开我……」。
  高衙内奸笑道:「本爷玩得良家甚多,哪个不是服服帖贴让本爷肏弄!好,
既然,娘子宁愿不要官也选择让我强奸,说不得,本爷止不客气了!」
  高衙内站在地上,左手紧搂她的纤腰,右手开始强行去拨林娘子的罗袍。林
娘子拼命反抗,拼命推拒,但也无济与事,很快他的右手绻起罗袍,袍子被他沿
玉腿向上绻起,暴露出了白色的小小亵裤。高衙内的动作更加粗鲁,右手在她雪
白的粉臀上来回抓揉,只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
  林娘子除丈夫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摸过屁股。古代女子,把贞洁看得甚重,
虽然她尚未失贞,但屁股被人玩弄,一时之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努力反抗,但高衙内哪肯干休,左手将她抱得紧实,右手去角她胸前系带,
林娘子拼死命反抗不让他得逞,突然胸口一凉,那厮已解开系带,紧接着就一把
扒下罗袍,丢在地上!还没等她回神反应,男人就用蛮力撕烂那白色半透明贴身
内衣,只听「嘶嘶」几声,内衣被撕开好几条大口,顿时被拨下!他不给林娘子
任何机会!
  林娘子大为震惊,原想拖延时间的她,没想到事情竟发生到这种地步,全身
只余一条粉红色肚兜和白色小亵裤,外快一丝不挂了。她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
的少妇美丽胴体几乎完全赤裸在这登陡恶子眼前。高衙内的双眼目不转楮地盯着
眼前的佳人:她那粉红肚兜竟然是透明的,肚兜边缘缀了蕾丝,更是把林娘子凝
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怒耸乳峰完美展示出来。
  为何林娘子内衣如此诱人?原来她丈夫林冲平日只喜枪棒,不喜房事,结婚
三年,二人仍无子嗣。由此林娘子今日便尝试穿了透明肚兜,以吸引夫君。不想
夫君未见,反被这淫徒饱了眼福!
  此刻在那透明肚兜之下,她那晶莹如玉的少妇乳房几乎一览无余:发育极为
丰满的奶子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露出
月芒似的乳晕,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
绽放,而她的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突得恰到好处,极为高耸的
酥胸的两个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肚兜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
深深的乳沟,看得高衙内情动如潮,欲焰滋生。
  林娘子那诱人的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完
好的保持着少妇双腿的结实,柔软和光泽,白色的亵裤,准确地说是半透明的,
是如此的通透,根本无法完全挡住她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阴毛,以至他似乎能看
到阴阜间的少妇沟壑和阴毛的浓密黑亮。
  高衙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压了上来。娇小的张若贞根本不是高衙内
的对手,很快被他紧紧抱住,林娘子已经无力抵抗,只能求饶。
  「衙内……别……别这样……快罢手,求……求你……这里是寺宙啊……饶
了奴家吧……」
  林娘子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忽觉身体渐渐不属
于自己了,在高衙内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嫩玉体是那样的酸软无力。他狂热
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胸膛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挤压,
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若贞全身不由得一阵轻
颤、酥软。
  高衙内的大手突然向她的丰胸袭来,她急忙推拒着,可是当他的手就要摸到
玉峰时,却突然向下蜿蜒而过,直插林娘子紧夹的大腿根,一下子按在那只隔着
薄薄亵裤的少妇阴户上。
  「不要!不要啊……」林娘子惊叫到。
  他这一下令若贞全无防备,竟然让她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用手
死劲分开玉腿,伸进两腿根部之间,紧紧按住那只隔着亵裤的娇嫩羞涩的少妇玉
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妇青春的体热直透高衙内的手心、大脑。
  林娘子初时想用手去阻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秀美娇艳的小脸
羞得通红。除林冲外,从未有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娇嫩幽壑,随着高衙内
的强行揉抚,一股麻痒直透芳心,仿佛透入下体深宫。
  若贞的下身越来越热,死死夹紧双腿,少妇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
越紧促。高衙内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他挑逗
着美娇娘那颗娇柔而羞涩的幽壑止一会儿,林娘子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
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少妇爱液逐渐越来越多,竟然汇成一股
股淫滑的少妇玉露流出下身,弄湿整个小亵裤,粘满他一手。林娘子娇羞万般,
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不知什么时候,高衙内手掌中那一团小小的亵裤已濡湿了一大片,他欣喜万
分,不断地强行爱抚着美人妇的下体,林娘子感到已不能控住脑海里的淫欲狂涛,
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
靥羞得通红一片,娇躯无奈地扭动。
  她脑海一片空白,象征性的抗拒着,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
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高衙内在林娘子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房事乏味的清
纯少妇哪经得起色中高手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断柔动的淫手,
是那样粗暴而火热地抚型、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妇那娇软稚嫩的幽壑。
  「啊……啊……啊……」
  高衙内认为强奸林娘子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他站起向来,开始把他自己的上
衣脱掉。此时本是若贞逃跑的最后机会,可是美丽绝色的林娘子正竭力想抑制住
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情欲,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妇
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很难平息不下去了。此时看到高衙内
露出一身强健的雪白肌肉,美人妇又惊又怕,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她娇羞无奈,越想越怕,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实是恐惧万分,一想到
要被这强横粗壮的登徒恶少强奸,冰清玉洁的贞操就要断送在高衙内身下,自己
那宝贵的少妇贞操,娇美玉嫩的圣洁胴体就要被这个无耻淫徒占有、糟踏、蹂躏,
两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她的美眸。
  高衙内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几乎一丝不挂的胴体,露出喉干舌燥,连吞口
水也感到困难的猴急样子,真是情欲如焚。
  「衙内……不要……求你……不要……奴家是有相公的……」林娘子站在地
上无奈地扭动着火辣的成熟少妇娇躯。
  可是高衙内又一次压了下来,他双手搂着她,先是强行抚摸雪白的玉背,突
然双手抓住她的肚兜扣子,只想一把扒下来!
  若贞大急,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娇躯。肚兜扣没被
应声而解,高衙内索性抓住她双肩上的肚兜吊带,用力向下一拉,两根吊带顿时
滑到玉臂,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丰满雪乳几乎怒耸而出,粉红的乳晕都露
将出来,只余两个红樱桃尚未暴露。透明肚兜顽强地挂在乳头上,但两座硕大的
玉女峰各露出大半乳肉。
  高衙内盯着美人儿半露的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丰奶,那对粉雪玉钟含
羞微颤着;一道光滑的深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如此大奶真是见所未见。这一
对美丽娇嫩的极为高耸的玉免是那么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直瞧得
高衙内两眼发亮,鲜红色的红樱桃几乎也抖了出来。
  林娘子赶紧用双手捂住快要完全暴露的丰满双奶,一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
美眸,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似的美眸含羞紧闭,秀美的俏脸羞得通红。
  林娘子大叫:「衙内,你再不罢手,你一定会后悔,我官人是禁军教头,不
会放过你的!」
  可那厮止淫笑两声,便再忍不住,几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顿时两个丰满白
嫩的怒耸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内玩过的
所有女人都更白更大更挺!简直是乳中极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红鲜实,芳香甜
美,与雪白乳肉成鲜明对比,直看得高衙内神魂颠倒,口干舌燥,若贞只羞得赶
紧以手护胸,但在此等禽兽面前,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
那殷红两点,!
  林娘子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步步的后退,直退到墙角,被他逼住再也无路可
退。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少妇
的万种风情。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
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
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
  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
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见张若贞也
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高衙内淫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
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高衙内伸出淫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淫手
粗鲁的揉弄,张若贞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从未被异性染指过的奶子,
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高衙内面对着诱人的女体,此刻已经是色迷心窍,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
就是要操了她。他扫了一眼大殿里,见地上有很多上香人用的蒲团,便拼凑几个
当床,不顾林娘子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蒲团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
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衙内....不行....不要....快快罢手
....喔..唉....不要....衙内....求你....饶了奴家.
...」
  林娘子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妇私处只有湿透
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高衙内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果然不其然,
高衙内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
  若贞知道只要小亵裤被扒下,就会被高衙内得手,她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
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这淫徒扒下!
  高衙内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
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极大地诱惑着眼前兽性大发的大
淫棍。如果亵裤再往下退,高衙内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
,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高衙内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下
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高衙内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
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林娘子见羞处正对男人的色眼,顿时大臊,忙用右手捂住阴部,左手仍护住
丰满的奶子,双眼含泪地瞧着高衙内。只见张若贞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蒲团上,
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再
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
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此时的她,只能渴求高衙内的怜悯:「衙内。。。。不要。。。。你不能这
般。。。。饶了奴家吧。。。。」 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色尤物双手分别捂住上下
两处的娇羞模样,听着美女的无奈求饶,高衙内更是性欲大发,下体巨物胀得隐
隐生痛!
正是:恶人当道乱人欲,要把世间变淫窑。
  林娘子命运如何,这里先按下不表。
  (以下援引水浒原文)
  却说林冲和鲁智深恰才饮得数杯,只见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在墙
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
  林冲连忙问道:「在那里?」
  锦儿道:「正在五岳下来,撞见个诈见不及的把娘子拦住了,不肯放!」
  林冲慌忙道:「却再来望师兄,休怪,休怪。」
  (回正文)
  大殿偏房内,高衙内双手一用力,将林娘子大腿整个分开成个一字。却不知
怎的,看到这样的大美人张着双腿,羞处大开,右手捂住嫩穴,等着被人进入肆
虐的模样,高衙内就觉得内心一阵狂躁!是的,他现在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占有她
了,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林家美丽的娘子,终究要被他肏了!
  高衙内内心悸动,喉咙「咕咕」直叫,但林娘子实在太美,可不想操一次就罢
,一定要征服此女方才尽兴。此刻见她已停止反抗,早忘记林冲或许要来,竟俯下
身子,亲吻起林娘子的一双雪白小脚来!
  这花花太岁可是玩女人的行家,当下就施展十八般性艺撩拨,口沿着玉脚一
道吻向大腿根处,双手在林娘子大腿根处,臀肉处,屁眼处轻抚轻摸,口手并用,
大施淫威,挑逗着被压在蒲团之上的林氏。
  林娘子开始还强行忍住,像木偶一般没有什么反应,以表示自己无声的抗议,
但哪个少妇不怀春?在高衙内不断的戏弄下,渐渐的,生理反应一点一点不由自
主的在少妇体内涌起,不由发出一阵:「嗯嗯……不要……嗯嗯……啊啊……快
饶了奴家……嗯啊……」的销魂呻吟,小手也逐渐从阴部移开。高衙内知道林娘
子已动情,不由大喜,一手抓起她捂住嫩穴的右手,低头望去,只见她那娇美的
幽户已是汪洋一片,尤其是中间一条溪河正急流涌动!
  高衙内见自己轻施小技,就将林娘子逗得春水涌出,暗叹此女真是敏感之极
的绝色尤物!他急忙去解裤带,要把他那早已挺立的巨大阳具亮将出来!
  就在这时,却听大殿外有人喊:「少爷,寻事的来了!」然后就听见「嘭嘭
」的打斗声响成一片,知道林冲来了,不由大惊失色。他知道手下绝不是林冲对
手,林冲转眼就要抢进房来,忙站起身来,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内衣、肚兜和亵
裤,冲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误会!」
  林娘子见丈夫来了,欣喜若狂,自己终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领悟到
这淫棍的意思:「现下自己一丝不挂,夫君进来,还以为我已失身贼手!到时便
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罗袍,系上系带,见
高衙内将自己已被撕烂的内衣肚兜亵裤揣入怀中藏好,不由脸色大红,这明明是
他意图强奸,反到好像是与他通奸一般!
  正想着,林冲已「嘭」得一声踢开偏房大门,抢了进来。
  (以下改自水浒传)
  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
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挡着入楼去处。林冲正没好
气,上去「扑扑」几拳,将拦道的一一放倒,冲进楼中大殿,却见大殿无人,心
中「咯噔」一声,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却听偏房有男人说话声,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门口有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
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
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
」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
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
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
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装作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
  见林冲不动手,他先发这话把林冲口封住。
  众多闲汉家丁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冲妻子问道:「若贞,可曾有失?

  林娘子脸色绯红,想起刚才被扒精光,内衣尚在高衙内怀内,如何敢直言真
相,今后可没处见人,当下便红脸道:「不曾。」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
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冲本待
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 林冲不合吃着
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
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正是:好汉难奈高官子,太岁色掀贞妇裙。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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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求官若渴两相愿
  且说这高衙内引了一班儿闲汉,自见了林冲娘子,又被他冲散了,心中好生
着迷,快快不乐,回到府中纳闷,整日只拿林娘子的内衣亵裤把玩,只觉香泽如
斯,心痒难耐之极。
  过了二日,众多闲汉都来伺侯;见衙内心焦,没撩没乱,众人散了。
  数内有一个帮闲的,唤作「干鸟头」富安,理会得高衙内意思,独自一个到
府中何候,见衙内在书房中闲坐。
  那富安走近前去道:「衙内近日面色清减,心中少乐,必然有件不悦之事。」
  高衙内道:「你如何省得?」
  富安道:「小子一猜便着。」
  衙内道:「你猜我心中甚事不乐?」
  富安道:「衙内是思想那「双木」的。这猜如何?」
  衙内道:「你猜得是。只没个道理得她。」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
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
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彀得她。」
  高衙内听得,便道:「自见了许多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她,心中着迷,郁
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得她时,我自重重的赏你。」
  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
楼上深阁,摆下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
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
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她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衙内这般风流人
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她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
「好条计!就今晚我亲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
  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正文)
  当下高衙内携富安赶赴陆家。路上忽问富安:「早闻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
卓越,就不知这厮性格如何,若是性烈如火,即是陆谦出面,倒也麻烦。」富安
笑道:「谅他一个区区教头,能恶衙内?小的亦有耳闻,这豹子头虽然好武,但
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狗咬了,也要先问问主人是谁,才敢寻事。
这样一个人,衙内何惧于他。」
  高衙内奸笑道:「你倒胆大,把我比成狗了。」富安吓得浑身一抖,掌嘴道:
「衙内,小的万万不敢,只是朝堂内确有此说,林冲怕事,绝不敢得罪衙内。」
高衙内道:「如此最好,为那小娘子,我却什么都不怕。」
  说话间,二人已至陆家,但见一幢三层高的破败院子,正门倒有一对大大的
喜字。高衙内问道:「这便是陆谦家?为何如此破落,却张贴喜字?」
  富安道:「衙内可知,这陆谦为何是太尉知心腹的?只因前年武举不中,落
破街头,不想被太尉垂怜,这才拜在太尉门下。只因出身低微,尚未得重用。他
借居于此,三月前刚刚新婚,故贴有喜字」
  高衙内道:「他与林冲那厮最好,却是为何?」
  富安道:「他师从林父林提辖,与林冲本是同门,打小就是师兄弟。那林冲
子继父业,做上教头之职,陆谦却只能依本事考武举,因无钱权相依,故武举不
中,甚是嫉羡林冲。倒有一事,要向衙内告知。」
  高衙内道:「只说无防。」
  富安道:「林冲娘子闰名若贞,尚有一妹,闰名若芸,皆为张尚张老教头之
女。三年前林冲娶妻时,张尚许诺将姐妹嫁与他师兄弟。只因陆谦武举不中,故
三月前才完婚,门上喜字未退。婚庆当日,小的也曾去了,见周围亲友,嫌陆谦
出身,到贺的也没几个。那新娘子,倒是水灵的紧,与林冲娘子有八分相似。」
  高衙内奸笑道:「我只为林小娘子,你提陆家小娘子干什么嘛,不过姐妹双
花,倒想一见。」
  当下叫富安敲门。
  却说陆谦开门迎客,见是高衙内亲自登门拜访,直感受宠若惊。这些年,陆
谦虽跟随高太尉,但甚少听候,很不得志,旁人只当他不受用,少有登门往来的。
今日见衙内忽至,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忙拜揖道:「衙内折杀小人了,不知何
事,相烦衙内亲自上门?」
  高衙门打量了一下陆谦,见他五短身材,白净面皮,没甚髭须,约有三十馀
岁,满脸尽是恭维,心想:「此人当可用。」便道:「可是陆虞候。」
  陆谦长揖道:「正是小的。」
  富安道:「衙内今日登门,自是有要事相商。」
  陆谦道:「衙内吩咐一声便是,何劳动足,还请速速入内小歇。」
  三人进入二楼客厅,陆谦亲扶高衙内上席坐定,只听这花花太岁言道:「今
日听富安说起虞候新婚,前日事忙,未有礼数相赠,今日补上,也是迟了。」言
毕从袖中取出一锭5两的金子,递与陆谦。
  陆谦惊道:「这可万万不敢收,衙内能到寒舍,已是小的功德,如何能收衙
内厚礼。」
  富安道:「虞候见外了,衙内视钱财如粪土,仗义疏财,这番慷慨,却是看
重于你,难不曾还要衙内尴尬吗。」
  陆谦这才收下,又道:「小人这就叫拙荆安置酒席,还请衙内稍歇片刻。」
  言毕转入三楼内堂。
  内堂中,陆谦将高衙内亲自上门的事告诉娘子张若芸。若芸见丈夫一幅喜不
自禁的样子,不由脸生桃花,也乐道:「瞧你前两天还自怨自哎,生不逢时,今
日衙内一来,便乐成这样,你速去陪客,我这就去买些果蔬酒食来。」陆谦道:
「走时,先去拜见衙内,莫失了礼数。」 若芸微笑道:「我理会得。」
  陆谦下到二楼,忙倒上香茶,请高衙内吃了,只听富安道:「虞候可知衙内
今日为何到访?」
  陆谦揖道:「正要请富安兄明言。」
  富安道:「衙内今日,除向兄贺喜之外,还有要事一件,要兄长帮忙。此事
系衙内之命,实是无可奈何……」正要续言,只听三楼阁上,有一妇人小脚碎碎,
走下楼来,到得近前,唱个轻喏,娇声道:「小女子张氏,不知衙内光临,迎接
来迟,还请衙内恕罪。」
  高衙内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只觉全身酥软,如饮醇
酒,抬眼望去,见好一个绝色丽人,俏生生地立在眼前。
  这小娘子与林娘子果是一个娘生的,有八九分相似,端的是个妙人物!只见
她粉面桃腮,身态修长,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腰际,纤腰楚楚,凸凹的曲线和饱
满的胸部份外惹眼,酥胸格外挺立高耸,充满着火热的韵味。一双诱人的杏眼,
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
非笑的抿着。面庞白皙,模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亮丽可人。
  香梅头上梳着发髻,上面插着一个丹凤吊坠的金簪,下面是一个雕凤碧玉簪,
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真的异常诱人。她极为装扮自己,身穿一件
粉底绣着多朵粉红桃花的圆领长衫,这淡素的色泽,宽松的款式,轻而易举的掩
盖住了她那成熟而丰满的身材。
  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妇特有的妩媚,双眼仿佛弯着一汪秋水,嘴
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丹凤眼睛,眸子犹如星辰一般明亮,黑色瞳仁中微微
反射阳光,勾人心魂,嘴巴不大不小,唇成粉色,清淡文雅,隐隐露出洁白的一
排皓齿。
  高衙内直勾勾地盯着这天仙般的尤物,恍惚间还以为是林娘子自来迎他,不
由看得痴了。心想,她姐姐貌赛天仙,而她简直就是天仙下界,落入人间!若论
与其姐姐的差别,这张若芸也只是比林冲娘子稍矮半分。
  陆谦见高衙内一双色眼盯着妻子,中心微微一笑。妻子乃天仙一般的人物,
要说在这东京城里,除了她亲姐姐,师兄娘子张若贞外,就属他家娘子为第一等
的绝色了。这两年,有不少汉子也曾以这般眼神看妻子,他早就习以为常,甚至
为此自得。衙内才二十七八,但京城的美女据说也玩过不少,仍被若芸的姿色所
迷,可见妻子确实漂亮。见高衙内眼珠欲下,便轻咳一声,说道:「这便是挫荆,
怎入衙内贵眼,还请衙内稍候,挫荆这就去为衙内置办些酒食。」说完向妻子递
个眼色。
  张若芸见高衙内眼神甚是无礼,心中薄怒,起身到:「奴家这就去,请衙内
少等。」言毕转身下楼。
  高衙内目视陆娘子走远,这才回过神来,连说:「真象那人,真象那人!」
  旁边富安见了,心中暗笑:「衙内这回是想姐妹通吃了。陆谦,你倒好命。」
  陆谦起身问道:「敢问衙内说拙荆象何人?」
  高衙内朝富安摆摆手。富安于是把高衙内如何路遇林娘子,如何被林冲坏了
好事,如何思念那娘子,非得到她不可,准备让陆谦设计诱骗林娘子上钩,一一
说了。最后高衙内言道:「林冲恶了我,我现在直为那人害上病来,恐不久人世,
还望虞候救我一命!必有厚报!」
  陆谦只听得一身冷汗!高衙内绰号花花太岁,他如何不知,但万没想竟然瞧
上了师兄的娘子,当下默不做声,只想对策。
  高衙内见陆谦无语,显是不愿相助,不由有些生气,威胁道:「怎么,虞候
不乐意吗?也罢,我也不愿强加于人。只是我听父亲大人说,禁军王总教头已到
暮年,需一个新总教头接替。本想虞候是心腹之人,打算成全这个,既然虞候非
我心腹,此事也当作罢。」
  富安听了,忙将陆谦拉到一边,抚耳言道:「京师能当虞候的,没有一千,
也有一百。能当总教头的,只怕只有一个。陆兄,机会难得啊。再说,林冲那厮
靠其父为官,陆兄靠太尉方能暂居门下,不得正官。这么多年,林冲虽为陆兄师
兄,但始终压陆兄一筹,陆兄若能当上总教头,当此出人头地,再不会低林冲一
等。此事若不成,陆兄怎能在京城立足啊,只怕大祸便要临头!」
  陆谦听了,心中一紧,冷汗齐下。当下冲高衙内道:「衙内,此事还容三思
啊。衙内要小人上刀山,下火海,小人义不容辞,但万万不敢做出背叛师门之事
啊。」
  高衙内眼睛瞪着陆谦,直把他看得汗毛直竖,正要发作,陆娘子飘然而至,
嫣然笑道:「衙内,奴家已在一楼备好酒菜果品,还请衙内屈尊下楼少饮。」
  这黄莺般的声音,让高衙内火气消了一半,当下便道:「佳人有请,自当客
随主便。虞候,此事不急于一时,但求一醉。」
  一楼宴房,各色酒菜果品已摆置整齐,寒暄了一阵,陆虞候和富安坐在下方
交椅上,高衙内坐上首交椅,陆娘子张若芸打横坐陪。富安不断向陆谦敬酒。
  张若芸见相公脸色很是难看,低头只顾饮酒,显有心事,暗自心惊。她素知
夫君一向不善饮酒,这等饮法别烂醉如泥。
  高衙内色迷迷地盯着旁边迷人的身体,不由把他想象成其姐张若贞,闻到身
边少妇身上传来的阵阵芳香,色心大动,他左手饮酒,右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张若芸正自寻思如何应对今天的局面,忽觉大腿一热,骇然一惊。低头看去,
却是高衙内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愤然起身,忽然想到
高衙内身份,丈夫受其管制,不觉一软,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高衙内暗自得意:「这陆谦为兄弟着想不肯帮我,他家娘子倒是一个懂事儿
的,而且是林的亲妹妹,相貌何其相似,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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